每天早上乔念都让二娃去喊上他刚子哥和春梅姐一起跑步锻炼身体。
家属院里也有其他准备参加高考的人。
在厂子里交了五毛钱，办了一个听课证。
报了一个高考复习班。
厂子里把这些考生集合起来让学习，聘请了一个高中的老师，每天晚上就在子弟小学里上两个小时的课，星期天上一整天的课。
二娃和乔刚他们没有报名，就在家里自学考试。
原本这些人还以为二娃和乔刚这两个特立独行的人是为了不受打扰好好在家复习。
在知道他们三个每天浪费时间跑步，都背地里偷笑。
以为这三个人是放弃考试了，要不然复习的时间都不够，还拿来跑步？
临近考试的那几天，乔念反而做饭比较清淡了。
但是搭配的每顿饭都营养均衡。
二娃和乔刚考试被分到了县城中学的考点。
离家倒是不远。
考试前一天晚上，全家都安安静静的不发出声音，怕吵到二娃休息。
就连耳朵背的李爷爷，说话的时候也尽可能的压低声音。
一家人都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明天一家人送二娃他们去考试。
这天晚上远在红旗村的相老汉和相母倒是睡不着了。
白天的时候相老汉背着手溜达到后山上去祖坟边上念叨了几句。
希望能保佑家里出个大学生。
村里的人从知道老相家的二娃要参加高考后，人人见到相老汉都夸赞说老相家要出个大学生了。
就好像二娃考上大学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一样。
老两口躺在炕上，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唉。”
“你叹气干啥？”
相老汉问道，干脆下了炕，披着衣服划开火柴重点上旱烟，坐在板凳上抽开了。
相母翻了个身，也坐起来。
“我这心里啊一上一下的，你说咱家二娃能考上不？”
“净瞎操心，二娃那么聪明，还能考不上了？”
相老汉不悦道，跟相母说话的时候强装镇定，但是心里也是有些慌的。
他天天去公社开会学习，自然知道这次考试和普通的学校考试不一样。
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考上的话，预考的时候就不会刷下来那么多人了。
相母撇撇嘴。
“那我不就是担心吗，你不也是因为心里着急才睡不着？”
“我那是高兴的，高兴咱家要出大学生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是愁的了。”
相老汉就嘴硬道，重新上炕躺下睡觉。
相母被自己老伴说了一顿心里不高兴，伸脚在相老汉身上踹了一脚，才转过身去背对着相老汉睡觉。
“嘶，这老婆子。”
相老汉被狠狠踹了一脚，伸手揉着自己腰低声嘟囔一声。
窗户外是呼啸的风。
震得窗框像是颤了两下。
屋里睡觉的人都是把被子往身上使劲裹了裹。
冬日里的凌晨格外的冷。
相维军和乔念两个人起床了。
李爷爷和陶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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