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代教皇的构思
“……这里我可以给你做一些扩展阅读。这里所说的那个‘将高等神术完成劣化’的男人，他其实也创造了一个新的职业，那就是超越道途的‘魔人’……”
纯白圣女还对着艾华斯耐心讲着。
但就在这时，艾华斯的瞳孔却突然变得空洞了一瞬。
她愣了一下，便看到艾华斯那原本深蓝色的瞳底，骤然燃起了一丝纯粹到令人震撼的真红——
如同日出之时，朝阳从天空与大海相交的边缘跃出。那一抹深红伴随着一圈金色的圆环，让人恍惚间感到仿佛有光照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
但实际上这种返老还童并不能延长寿命，反而会加倍燃烧寿命——佩戴它的时候，会同时“向前”与“向后”燃烧岁月。看上去的外表效果，就是让躯体越来越幼小。
既然有了第一种奇迹，又何尝不能有第二种？
……莫非，艾华斯真有机会能成为教皇？
那就等于是燃烧艾华斯的寿命了……她不能做这种事，那等于是伤害艾华斯。
——果然。
而在见到艾华斯之前，纯白对这话自是嗤之以鼻。
居然真有“学会”像是“想起”一样的人……
“而在这两个过程之中，唯一在两界内互通的其实只有灵魂。超凡者从梦界得到的力量，在死后无论是否成为幻魔、力量最终都会重新归于梦界，因此梦界的东西始终是梦界的；而物质界无论如何变化、物质最终也都是守恒的，因此物质界的东西也始终是物质界的……只有灵魂，能在两界之间往复沟通。
——就算艾华斯能够勉强学会高等神术，他也绝不会成为教皇。
因为这对于短生种来说，是不可承受之痛。
接下来她的身体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飞速还原到原本的状态。衰老的速度甚至比人类成长的速度还要快。可能只要二十年，就会从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衰老成八九十岁的老太太。这剩余的时间，就是这些圣徒们周游世界的“退休假期”了。
这已是一种奇迹。
纯白点了点头。
艾华斯，不会是……
原来当年马瑟斯主教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当年教皇陛下的转述是那样的准确无误。
而听到这里，艾华斯才终于看到了弹窗：
【格蕾·永恒正在向你传授“高等神术（2/11）”，是否支付112公共经验以掌握此项神秘技艺？】
两百多年的苦修，青年时期便能沟通九柱神的天才……要付出三百多年的孤独，再献祭三百年寿命，才能得到那最后的二十年自由。
纯白暗自叹了口气，收拢心神继续给艾华斯讲解着高等神术的技艺。
更不用说，光是学会高等神术，就近乎要燃尽他们的寿命。而对自己的灵魂动过手脚，也说不定会影响到死后的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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