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记得去救我
虽然当前艾华斯不能确定，偷走实验品的人，到底是不是打算在教皇晋升仪式上暗算纯白圣女；也不能确定，这件事与洛基枢机与莫里亚蒂教授之间有多少关系……
但他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
——那人对纯白圣女有着明显的恶意。
当意识到这件事时，雅妮斯明显愤怒了起来：“我要去找教皇陛下——教国什么时候成了这种阴谋诡计之人也能大行其道的地方了？”
尽管不断被纯白圣女上压力，甚至被吓得到处乱跑、不敢回家。
但当雅妮斯意识到格蕾真要遇到危险时，她对自己的愤怒与焦急毫不遮掩。
“是叫不醒的那种沉睡。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昏迷。”
“是这样的，莉莉。教国并不具有明确且统一的政治权力来源。”
“但实质上来说，教皇从来都没有整个教国的统治权。教皇直接控制的区域就只有第二十二圆环；教皇本身的职责，就只有沟通所有圆环的所有住民、并且给巨树供能。”
“教国有二十多位枢机吧，就没其他人能管管吗？”
艾华斯摇了摇头，答道：“这些牛鬼蛇神，正是教皇陛下陷入沉睡之后才突然冒出来的。”
艾华斯也明白了。
祂希望彼此竞争、共存以此发展出更多的可能性、而不是停滞……
“——我可不是那种独自调查，还不告诉其他人自己去向的类型。”
他记得，奥斯瓦尔德曾经是教皇近卫，或许与教皇的关系比较密切。
“有教皇压着的时候，教皇所选择的道路，就是‘奉献之道’最高且唯一正确的方向。
芙蕾雅开口，用莉莉能听懂的话来解释：“教国并非是司烛将权力授予教皇，由教皇代管教国。教国的最高权力本身就来自于永世教皇。
“正好，明天纯白圣女会找大师你聊天。你就把当前的麻烦也一并和她说了吧。”
“这又是为什么？”
莉莉下意识说道。
一旁的夏洛克听明白了。
“但既然所有枢机主教都是第五能级的超凡者，那也就意味着他们必然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张。而如今教皇沉默，他们也可以对自己所奉行的道路进行解释……进行布教。而从最开始，这就是被教皇所允许的。”
艾华斯点了点头。
“我们从历史角度来说，”芙蕾雅解释道，“教国本来一直就是裂开的。它实际上等同于二十二个叠在一起的城邦的联合。而从教会成立之后，这二十二个联邦的统治者又恰好在同一个组织内。因此所有枢机主教之间并不具有所属关系，权力也都无法相互制衡。”
教国实际上是一个总教派，而每一位枢机都是一个派系。
而莉莉也担忧的看向艾华斯，但她并没有出声反对。
“……不能叫醒吗？”
芙蕾雅愣了一会，随后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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