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布莱姆·斯托克
听到青年的话，洛基枢机沉默许久。
“……人类？”
洛基枢机终于还是忍不住嗤笑道：“你也能算是人类吗，布莱姆？”
“如果每一个见到我的人都认为我是人类，那我就是人类。”
被称为布莱姆的青年却只是漫不经心的笑笑。
他翘着腿躺坐在沙发上，笑眯眯抬起头来看向站在房间正中的洛基枢机：“假如你能被称为精灵，那么我也能被称为人类，不是吗？”
“——与之相反才对吧。”
“谎言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能称得上是事实，而在其他时刻都不过是谎言——我平时可不会以月之子的名义自居。每一个认识我的地精与巨魔，都认为我是人类；无论怎么检测，我也都同样是百分之百纯血的人类。
“你不会真信了我是游梦僧吧？”
洛基枢机嗤笑道。
闻言，洛基枢机心中一跳，沉声道：“你要什么？”
洛基枢机沉声问着，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他双拳紧握，踏前半步，低声怒吼：“如果你来教国只是为了羞辱我的话，你就立刻滚出去！”
焰发的枢机主教点评道：“职业者的三重道途——你真的没疯吗？”
其他柱神就更不用说了……完全看不到颓势。
布莱姆自得道。
“还是说……你害怕被熊天司发现你还活着、惩戒你临阵脱逃的懦弱之举，因此不敢承认你的巨人身份呢？”
布莱姆却漫不经心，懒洋洋的说道。
布莱姆讥讽道：“那只不过是为了提高小说销量的营销而已。除了威权、超越与适应，我确实再也没有其他的道途了。何况就算我真是游梦僧，也不可能听到这种东西。”
“呵，买卖巨魔的大作家吗。”
“听说你们教皇昏迷了？那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嘛，她什么都看不到，事情就结束了。
“你如果真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整什么‘受控之火’的花活了，洛奇王子殿下。”布莱姆说道。
“听起来真吓人。”
“不，然后你要用仪式或者诅咒标记他的灵魂，吾主要在梦界亲自吞噬他。这件事如果处理的好，完全不会影响到你现在的身份。
“……那你呢，大作家？”
但洛基枢机却只是一脸讥讽的看着他：“不过是偷来的东西而已。根本就没有爱之道途天赋的你，也配称是月之子？”
“那你呢，枢机主教大人？你还记得你其实是一个巨人吗？是一个只要站起来，就能将这里的天花板戳破的巨人？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变回自己真正的样子了？
布莱姆答道：“这是来自梦界最高级别的隐秘——蛇父正计划退位。
整个房间之中氤氲着红色的烟气，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上升。
“……那算不得背叛。”
“说不定呢。或许我已经疯了，也或许……在我当年被父亲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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