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愚者与酒神
虽然夏洛克一脸紧张，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心虚。但艾华斯并没有放过他。
或者说，艾华斯并没有放过这个难得调戏夏洛克的机会。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向海巴夏问道：“愚颂密续怎么了吗？我听说这是一本相当不错的密续书。”
“确实不错，不如说非常好。”
海巴夏点了点头：“在我那个时代，行走于智慧道途的求索者都向往着愚者的传承。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得以适配。
“智慧道途至少要第四能级，同时还要让威权道途抵达第三能级、并且有超越道途的适应性，才能掌握‘愚颂’。
“这本书的开创者是愚者狄俄尼索斯，一头半疯的巨龙。他化身为精灵，身披狐狸皮、头戴花冠，性格开朗、容貌迷人。他掌握着酿酒的技艺，同时擅长各种乐器与唱歌。
说到这里，海巴夏顿了顿：
“……而他的追随者与信徒，就写下了《愚颂密续》，用于纪念他的故事。”
“那时兽主的时代尚未结束，至高天的统治仍旧存在。大地之上到处都是暴力、黑暗与罪恶，而愚者就像是一道光、将人们凝结在了一起，又重新梳理出了人与神和谐相处的新秩序——使徒之所以叫使徒、而不是从神……便是从他开始的。
如果愚者如今成为了天司，那更应该敬称他为“某某”天司……但哪怕只是升华成了使徒，那也算是从神、也该尊称为祂才对。
“愚者当然有机会成为使徒或者天司……甚至连恒我都曾是他的追随者。
“因为他不想服从于任何人，哪怕那是至高无上的九柱神；他也不愿成为天司，成为那些被他所批判的、不受拘束的外法之神。”
但眼前这个看上去还不如柜台高的小女孩，居然与柱神恒我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愚者剥离了使徒身上的神圣光环、否定了天司的神圣地位，让他们不再为神。以免人们抬头望天，诸天星辰皆是神明……”
但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样的人没有成为使徒呢？”
倒不如说，愚者狄俄尼索斯无疑是個性格古怪的英雄。
夏洛克终于放下了心。
“毕竟愚者虽然被称为愚者，但他并不是个笨蛋。恰恰相反，他是真正的聪明人。”
那是前些年在阿瓦隆盛行的一本小说，叫做《杰科博士和海德先生异闻录》。所描写的就是一个不断切换善恶人格的疯子……他的一面是家财万贯却性格温和善良的均衡道途炼金术师；另一面则是一个滥杀无辜、疯疯癫癫、毫无人性的恶魔学者。
“听起来是个了不起的人。”
“……哈？”
“……您不会，就在其中吧？”
——原来之前海巴夏讲的故事，并不是她学习或者听说的故事、而是她亲身经历的故事！
“是啊。这本书当年的作者之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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