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我为圣餐，此为恩慈
在展开的衔尾之环仪式之中，艾华斯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逐渐抽离。
而衔尾之环仪式，在得到了牧养法的补充之后、却像是补完了某个关键一般。他体内的牧养法自动流转，法力与生命力不断被抽至虚空之中。
艾华斯却感受到了一阵奇异的眩晕感，就如同泡在浴缸中睡了过去一般。
当艾华斯再度醒来之时，便看到了奇异之景——
他正悬浮于混沌黑暗的虚空之中，脚不着地。
而在艾华斯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逐渐亮起的奇异之门。
但里面的每一个人，在他们自己看来都是真实的。他们所付出的代价，所有的决心都是真实的。而艾华斯却反而因为“这是虚假的”而有所顾忌……哪怕他所承担的风险远小于兰斯洛特。
可如果说，这个结尾是假的呢？
或者说，从外人角度来看就是这样……但实际上，他不是将堕天司献祭给自己，而是将自己献祭给堕天司，他的灵魂因此伴随着堕天司一同回归梦界。
因为环天司的声音骤然变得高亢而激昂，强烈的迷醉感浸没于艾华斯体内。
如果在牧养仪式中死亡，就会……
超越道途的环天司，所留下的奉献与超越的力量……
他慢慢放弃了抵抗，最后对着艾华斯点了点头：“靠你了……”
而此时，艾华斯已经将仪式修改完毕。在他听不到环天司的声音过后，他就被瞬间踢了出来。
——恍惚之间，艾华斯对奉献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
那是一条水晶之蛇，咬着自己的尾巴，盘旋缠绕而形成的“∞”之符号。
——说起来，牧者是怎么把堕天司拉下来的？
听到这里，艾华斯突然醒悟过来，那红色的【门】到底是什么。
只是因为无法目见惨剧发生于眼前。
这些力量实在过于庞大，甚至能够直接冲开能级的上限。但兰斯洛特的身体像是在仪式中过载……
那是一道赤红色光流所组成的圆环之门。它像是夕阳被挖出了心，又像是被日食挡住了大半的金红色太阳。它正在缓慢而稳定的旋转着，边缘散发着炎炎热气，蒸腾着金红色的焰流。
在艾华斯从仪式中自杀后，他并没有死亡。他的灵魂仍旧附着于进化为畸肢魔的铁钩魔体内，甚至还能操控着对方的躯体而行动。
而紧接着，艾华斯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嘲笑。
环天司为此不惜布局几百年……
牧养之术，正是来自于环天司的神秘技艺。
他握紧了阿隆戴特之匕，将其对准自己的心脏，等待着衔尾之环仪式的结束。
如今，正是一场【试炼】。
那是与神圣实体不同，他从未听过的陌生声音。
——为什么环天司这么针对堕天司？非要用衔尾之环仪式将它拉下来？
——或者说，他认为那应该是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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